摘要: 原標題:考試沒考好就是一種罪!教師子女,確診抑郁 原生家庭,老生常談。 一提到它,我們常常想到暴力的爸,迂腐的媽,組成一個瀕臨破碎的家。 據(jù)
原標題:考試沒考好就是一種罪!教師子女,確診抑郁
原生家庭,老生常談。
一提到它,我們常常想到暴力的爸,迂腐的媽,組成一個瀕臨破碎的家。
據(jù)我所知還有一個配置,也盛產(chǎn)窒息和抓馬,那就是:教師之家。
在我朋友圈里,老師的孩子一直是獨特的存在。
他們要么從小到大都很聽話,要么就在成年之后叛逆得不像話。
在很多教師子女眼里,那個桃李滿天下的家長才是他童年的噩夢,悲劇的開端。
今天我找來了三位朋友,聊一聊當教師子女是一種什么體驗。
1
@酸茶
生而為你的孩子,算我倒霉
眾所周知:老師的孩子,生下來就能考高分。
我不知道這樣的刻板印象是怎么形成的,反正我出生的時候就在了。
加上我爸媽都是老師的雙重buff,從小到大考試沒考好,在我家就是一種罪。
上小學的期中期末考,我媽都是判卷人,這導致我比別人更早知道我的分數(shù)。
我家有一扇大鐵門,我可以通過我媽的自行車轱轆撞擊的力度來判斷我考得如何。
在我家,考不好不會體罰,因為他們更擅長精神折磨。
先是他們倆輪番唉聲嘆氣,我媽拿我的成績和第一名對比,我爸跟著應(yīng)和問我的失分點在哪里,經(jīng)過漫長的分析他們把原因歸結(jié)為:
1、太貪玩兒,每天放學就知道看電視;
2、上課注意力不集中,有老師反映我上課走神;
3、馬虎,送分題還丟;
4、笨,第一名做對的題我沒有做對;
復盤之后,他們有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,然后就各忙各的,那種感覺就像說:你已經(jīng)沒有救了。
在我家,正常的夸獎也是不存在的。
就算我拿了滿分,他們也會挑出錯。
“卷面不夠干凈”“應(yīng)用題有更方便的解法”“XXX比你先寫完都在好好檢查,你在玩橡皮!”
長大以后我曾經(jīng)開玩笑似的問出我的疑惑:我覺得你們從來都沒有好好夸過我。
得到的答案是:就你那個半瓶不滿一瓶子晃蕩的性格,夸你你的尾巴還不翹天上去?
他們多慮了,我并沒有盲目自信的資本,很多次考試,我都是靠作弊拿得高分。
把公式用沒有水的水筆寫在本子后面,用過的膠條上面粘著古詩詞,在桌子腿上用鉛筆寫英文句子。
我學東西很慢,初中還能勤能補拙,高中就完全跟不上了。
我爸媽沒懷疑我的智商,他們開始懷疑我的早戀。
穿新衣服會被陰陽怪氣,收到禮物會被盤問懷疑,甚至趁我不在翻亂我的東西。
我上學的時候很流行在手機上貼來電話就能亮的貼片,我媽覺得是我在等待某個人的消息,沒收了我的手機,我和很多人都失聯(lián)了。
“你現(xiàn)在早戀,就是毀你自己。”“你這樣的學生我見多了。”成了他們的新口頭禪。
我沒早戀,我只敢暗戀,暗戀一個作文寫得很好的小矮胖子。
后來我們又見過一次,在相親局上,他個子沒長起來,一直胖到現(xiàn)在。
他以為我早就結(jié)婚了,說我們班好幾個男生喜歡我。
我很意外,因為我當時完全沒感覺,他說因為我爸媽都在學校里,大家都不敢說。
小朋友的喜歡很現(xiàn)實,只看臉。因為沒收到過一封情書,當時的我非常自卑。
我們聊得很開心,但我也很直接得說明我們之間不太合適。
回家我告訴我媽我和對方?jīng)]看對眼,我媽非常疑惑地問我:怎么不行,你以前不是喜歡他嗎?
我超級震驚,問她怎么知道的,她說有好幾次從我們班“經(jīng)過”,我老是和他說小話,她就讓我們班主任給我換了座位。
“你沒發(fā)現(xiàn),后來你們再也沒當過同桌了么?”她得意地說。
2
不愛笑
他們的乖乖女,長大了只愛壞男孩
我不知道別人童年背景音樂是什么,反正我15歲之前是噼里啪啦的巴掌聲。
我媽在一所職業(yè)學校當老師,可能他們學校里全都是問題少年,導致她也很怕自己的女兒成了個問題。
考試考不好會被打,95分以下就算不好。
出去玩兒太久也會被打,一起玩的人里不能有愛淘氣小孩兒。
衣服弄臟了也會被打,被別人看到我臟兮兮的會丟她的臉。
為什么打到15歲就不打了呢,因為我15歲以后就不愛哭了,不配合著我的眼淚,她也覺得打罵索然無味。
但她喜歡起了另外一種方式,道德綁架。
你們上學的時候有沒有經(jīng)歷過:老師經(jīng)常重點批評一個學生,導致全班人都孤立他的經(jīng)歷。
這是我媽的拿手好戲。
她很擅長調(diào)動別人的情緒,對我的朋友擺臭臉好讓他們遠離我,先引導親戚夸我再當著所有人面潑冷水。
我也是離開家以后才慢慢反應(yīng)過來,她打著為我好的招牌,其實都是在滿足自己的私欲。
我恨一切偽善的人,包括成年后的自己。
從第一次談戀愛開始,我就很容易被壞男人吸引,從打架斗毆的體育生學長到紋著花臂的社會青年。
我對天生的壞人,坦蕩的壞種有著一種別樣的好感。
和他們在一起我感覺我像是一個正常的人,他們教我抽煙、喝酒、罵人。
和他們在一起,是我人生的撥亂反正,他們彌補了我14歲沒有來臨的青春期。
別人越對我指指點點我越興奮,被貶低,就像吃辣椒一樣,會上癮。
我知道他們pua我,但我又很享受他們被我看透了還洋洋自得的感覺。
我非常喜歡聽我前任們講他們原生家庭有多糟糕,他爸爸打他媽,吃喝嫖賭什么都干。
我每次都聽得津津有味,因為這種情況在我家是完全不會出現(xiàn)的。
我爸在我家就像廢物一樣的存在,當著我媽的面,他甚至不敢點一根煙。
有時候我覺得我爸好可憐,但大多數(shù)時間里我都在恨他,如果他沒有娶我媽媽。
我就不會出生在這個家里了。
3
叉叉
教師子女,一生都在讓別人滿意
成為教師的子女不可怕,可怕的是教師的子女們都上一個年級。
你的每一次成績,先和班級里的人縱向比較,再和其他老師的孩子橫向比較。
我和他們甚至不在一個學校,但我們都知道對方做了哪套卷子,考了多少分。
我們父母會交換孩子的卷子做,抹掉答案重新打印,看似是互相交流共同進步,但家長們都很默契的不會抹掉自家孩子的100分。
高中我和另外一個老師的兒子在一個學校,我還專門去他們班想偷摸認認臉。
結(jié)果他們班的人大喊他的名字,說有人找你。
我是這樣自我介紹的:哈嘍xx,我是xxx(我爸的名字)的閨女,你媽教過我英語。
當時他的表情和吃屎一樣難看。
雖然我和他們十幾年的時間里都是競爭關(guān)系,但我依然把他們歸納為我的朋友。
我小時候朋友很少,沒有人愿意和“老師的孩子“玩兒。
同學們對我的感情很微妙,小部分時間她們不敢得罪我,有點巴結(jié)我,大多數(shù)時間她們有意疏遠我,想讓我求著、上趕著。
我那時候不懂看人眼色,就算在人家屁股后面跟著,也不想讓自己成為不合群的人。
我從小就是討好型人格,上學討好同學,放學討好父母,上班時唯唯諾諾,下班是最后一個。
我一直都算是父母的驕傲,獎狀掛滿墻,比賽就拿獎,起碼在我上大學之前,我還是“別人家的小孩。”
但“內(nèi)向、穩(wěn)當、安靜”這些形容詞在我選擇北漂那一刻起,突然變成了“不會來事、沒眼力見、主意大。”
30歲了還沒有穩(wěn)定的工作,沒有組建家庭,我成為讓他在家庭聚會上抬不起頭的那個人。
這幾年他常掛在嘴邊上的一句話就是“我有一個學生,他多么多么的優(yōu)秀。”
我安慰我自己,他對我不滿意,是因為見過的聰明孩子太多了。
他無法接受他教過最平庸的學生,是自己的孩子。
偶爾我工作壓力很大的時候會做夢,夢到我在跑步。
那是我至今跑得最好的一次,400米的體測,我跑了第二名。
在夢里第一名距離我只有半步,我眼前一片光暈,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,我嘗試著超過她怎么也超不過去。
即使沖線了,我還在沖刺。
體育老師喊我的名字告訴我結(jié)束了,我表現(xiàn)得很好。
可在夢里我對第一名是那么的憤怒。
“你讓讓我怎么了,你拿過那么多次第一了,就不能成全我一次嗎?
我爸爸在主席臺前站著看著我呢。”
和這三位朋友聊完,我想到了前陣子看過的一部家庭綜藝《是女兒是媽媽》。
嘉賓中陶昕然的媽媽就是一位老師,在節(jié)目里陶昕然被主持人問到“小時候挨過揍嗎?”
已經(jīng)成為母親的她,回憶起小時候被打的經(jīng)歷依然會忍不住痛哭。
會因為考試丟掉兩分被打,會因為跌出年紀前三被打。
她的媽媽也承認打她是因為自己的虛榮,作為老師的孩子,就應(yīng)該名列前茅,要是比不過別的孩子,會覺得自己臉上無光。
東亞小孩都接受過的打壓教育,在教師子女的家庭里被無限地延長和擴大。
當權(quán)力上位時,愛就很自然地順延到了第二。
即使他們已經(jīng)成年,卻依然被困在了原地。
有人說:“我們花一輩子時間等待著父母給我們道歉,他們花一輩子時間等我們和他們說謝謝,而我們都得不到想要的。”
但對于這三位教師的孩子來說:比起那句遲到的對不起,他們更想要的是說不原諒的勇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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